中的酸涩。
“七座墓园点天灯?她做着苏家没破产的美梦呢?”
“没听说她年前连她爸自杀的丧葬费都付不起吗?最后丧葬费还要设计苏氏破产的陆总来出。”
“啧啧啧,这几年流产七次都要缠着陆总生,活该留不住种——”
红酒杯突然在说话人脚边炸开。
陆淮安擦拭着指尖酒渍,眼底凝着寒冰:
“要拍就拍,再多嘴的,舌头捐给流浪狗。”
死寂中我紧攥不断颤抖的手指,声音里充斥着难以置信的震惊:“苏氏破产是你手笔?”
陆淮安没有回答,只是转着陶戒。
而内圈刻着我们女儿乳名的婚戒,早就不知所踪。
残碎的心好像被封入寒冰。
“为什么要这样做?爸爸他哪里对不起你?!就因为我点天灯和姜暖暖争山?”
陆淮安没有理会我的委屈与不解。
“好了,宝贝,时间宝贵,你拍吗?如果不拍,我可就让他们开始了。”
他明知我为了给孩子们买墓园花光了所有积蓄,甚至连当初爸爸的丧葬费都出不起。
咸苦的泪水砸在拍卖图册上,无助与痛苦将我紧紧包围。。
这些年他搂着我选墓园时,说的分明是七个孩子的墓地选址,刚好连成北斗七星。
等就算我们老了,记忆力退缩,看到天上的北斗七星,也能想起我们的孩子。
我一次次被保镖压着观看孩子们的墓园被拍走,又一次次爬过去求陆淮安不要这样对孩子们。
直到拍卖结束,陆淮安在众人的奉承下搂着温清烟离开,保镖才松开了我。
2
我茫然地瘫坐在原地。
直到主持人犹豫着提醒我:
“你快去给孩子迁个坟吧,不然等施工队动手,你到时就真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我不可置信地抬头,后知后觉踉跄爬起,朝外冲去。
但还是晚了。
赶到大女儿墓园的时候,就连她的骨灰坛都已经被挖掘机刨碎了。
我疯了般冲过去,徒手刨挖混着树根、瓷碎的土堆。
旁边的施工队员见到这一幕,纷纷面露不忍:
“真是造孽啊,哪有当爸这样对自己孩子的,也不怕天打雷劈。”
“嘘,小声点,坛里其实没有骨灰,陆总早在他那个小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