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小顾清尘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从此风尘尽,归来似净土苏小小顾清尘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妖妖幺儿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没有时间和他纠缠。父亲的药今日再不续上,怕是会疯得厉害。他只要一发疯,谁也拦不住。我得赶紧去借银子买药。我一连找了好几个常客。听说我要借钱,都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了我。后来我跪在刘员外面前说:“求员外疼我,一百两就行。”刘员外一脚踹在我的心口上。“臭婊子,还敢来找我,你是想害死我吗?我们家那个母老虎上次差点剪了我的命根子。”一直跟在我后面的顾清尘一把拉起我。“苏璃月,你给我起来,我给你银票。你要多少,一千两够不够?不够我给你五千两。”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太脏,还不了你的银票。”顾清尘青筋暴涨,“不要你还,你听见了吗?我不要你还!”我努力憋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。“那不要了,卖身都还不了的银票我不要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。”顾清尘呆...
《从此风尘尽,归来似净土苏小小顾清尘全文》精彩片段
我没有时间和他纠缠。
父亲的药今日再不续上,怕是会疯得厉害。
他只要一发疯,谁也拦不住。
我得赶紧去借银子买药。
我一连找了好几个常客。
听说我要借钱,都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了我。
后来我跪在刘员外面前说:“求员外疼我,一百两就行。”
刘员外一脚踹在我的心口上。
“臭婊子,还敢来找我,你是想害死我吗?我们家那个母老虎上次差点剪了我的命根子。”
一直跟在我后面的顾清尘一把拉起我。
“苏璃月,你给我起来,我给你银票。你要多少,一千两够不够?不够我给你五千两。”
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太脏,还不了你的银票。”
顾清尘青筋暴涨,“不要你还,你听见了吗?我不要你还!”
我努力憋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。
“那不要了,卖身都还不了的银票我不要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。”
顾清尘呆在原地再也没跟上来。
我跑了两天求了两天,毫无收获。
当晚父亲疯病发作,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。
更可怕的是他还打翻了火烛,安身立命的家一夜之间化成了灰烬。
我和春雨拼死把父亲拖出来,可惜他大面积烧伤,奄奄一息。
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,这一刻我想死的心达到了顶峰。
可是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。
我不能死,我死了,他们怎么办?
我去找老鸨,“求妈妈给我条活路,从今天起我天天待船上,银子四六分,你给我多安排几场。”
老鸨笑眯眯地看着我说:“这就对了,以前你一月赚够两百两就不来了,现在倒是知道拼命赚钱了。”
我不拼命怎么行?
再苦再难我也得咬牙坚持下去,一大家子等着我救命。
我拿着签了卖身契的五百两银子交到春雨手上,便毫不犹豫地上了船。
顾清尘听闻父亲废了。
心里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,反而像连血带肉被生挖去了一大块。
整个心都空了。
他终于忍不住想来看看,但当他看到的时候彻底惊住了。
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入眼的是一片烧焦的废墟。
为了南山寺的佛子,我和父亲决裂。
佛子还俗带我私奔,许我一生一世。
可我临产当日,他把血崩的我当众丢到父亲面前。
“苏太医,你不是说妓子下贱,不配让你出手吗?”
“现在你未出嫁的女儿是被我搞大肚子的破鞋,和妓子一样下贱,你救还是不救?”
说完他大笑着扬长而去。
十年后再见面。
他是人人巴结的新科状元。
我是供人取乐的低贱舞女。
他却疯了一样,一心想明媒正娶迎我进门。
1
我正跳着忘忧舞,一干人簇拥着顾清尘上了花船。
四目相对的瞬间。
心口一滞,我脚下熟悉的舞步乱了节奏。
李大人察觉到顾清尘满眼震惊地看着我。
立即带上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:“此女名叫苏小小,别看她舞姿飘逸灵动,美得不似凡人,但只要银子给的足,要多骚有多骚。”
“据说她有绝活,能让人乐不思蜀,要不待会我拍下,把人送到你房内让你尝尝滋味?”
顾清尘板起脸来,斜视我鄙夷地说:“李大人,这种下贱货色不用送了,我嫌脏。”
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他。
眼前的他意气风发,越发显得超凡脱俗。
我以为十年过去,伤口早已愈合不会再痛。
听到他那句“我嫌脏”。
犹如一把生锈的刀,狠狠剜进早已结疤的伤口,再一次血肉模糊。
难道他忘了吗?
如今我脏成这样,全都是拜他所赐。
我压住心中一口恶气。
努力稳住身形,将招牌的假笑重新挂在脸上。
李大人怔了一下,尴尬地笑着说:“是我唐突了,走走走,我们去喝酒。”
苏清尘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汁,一杯接着一杯地喝。
很快到了今晚最后的压轴戏。
老鸨一脸谄媚地牵着我的手说:“各位爷,今晚谁掏的银子多,谁就能抱得美人归。”
“小小每月来的次数屈指可数,你们可要抓紧机会,现在开始出价。”
现场一片沸腾,竞价声此起彼伏。
“我出二十两。”
“我出五十两。”
……
“五百两。”
肥头大耳的刘员外此声一出,再无人竞价。
顾清尘啪一声把酒杯摔
报应。”
我想不通,因为不救一个妓子,我们就要遭受这样大的报应吗?
那日,顾清尘的姐姐跪下求父亲。
“苏太医,只有你能救我,我把我的银子全给你,只愿能多点时日陪陪刚找到的弟弟,求你了。”
父亲不能救,也不敢救。
不是皇上下令义诊的日子,贸然出手医治百姓会坏了宫里的规矩。
顾清尘的姐姐缠着父亲不放,“你要不救我,我就不起来。”
父亲逼急了才说出狠话:“你一个下贱的妓子,不配让我出手相救。”
她失魂落魄地走了。
父亲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说道:“可惜她已病入膏肓,等不到下次义诊的时候。”
没几日顾清尘的姐姐跳湖死了。
或许是因为病痛,也或许是父亲的话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但谁也没想到,顾清尘会由此恨上父亲。
我自认为父亲唯一的错就是说了那句狠话。
可是这么多年。
他连带着我都受到顾清尘的报复,难道还不够吗?
顾清尘猩红着双眼说道:“明明你父亲能救我姐姐?为何不救,妓子的命不是命吗?”
“我在佛前求了十几年才找到她,我还想带着姐姐过好日子呢。你说呀,为什么不救?”
我该说什么?
说父亲贵为首席太医,不能坏宫里的规矩?
还是说他的姐姐死期已到,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?
说出这些无从求证的事,改变不了现状。
我无视他的质问,面无表情地说:“你不是都知道吗?问那么多为什么有什么意义?”
“能让我们回到过去?还是能让我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?”
当年我去南山寺上香。
一眼被他清冷的样子深深吸引。
我总是在他念佛的时候去捉弄他。
看他红脸的样子,我开心极了。
后来我长大了,才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。
我缠了他很久,他一直冰冷拒绝。
那日我陪他安葬了他的姐姐,他说愿意和我共结连理。
谁曾想这才是他复仇的开始。
原本我不止一次地想找他当面问清楚。
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渐渐明白,问到了能怎么样?
我只恨自己,爱错了人,信错了人。
在桌上,起身直接走了出去。
老鸨兴高采烈地喊道:“五百两再有没有人出价?”
“好,没人出价,今晚小小归刘员外。请刘员外到厢房稍候,小小换了衣服就过去。”
出了船舱。
老鸨把一百两银票塞给我。
“刘员外可是财大气粗,一出手就是五百两,比那些只出两三百的强太多了。”
“也就你跳舞好看,要不然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个价,你要牢牢抓住这棵摇钱树。”
我攥紧银票小心地放进荷包中。
又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的手中,讨好地说:“我会的,多谢妈妈照顾才没让我签卖身契。”
老鸨掂了掂银锭,心领神会地说:“我劝你趁还有姿色多赚点银子,否则人老珠黄想赚都赚不了了。”
我点头承应,“妈妈说的我会考虑的。”
今日这一百两能让我少来一两次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
换了衣服,我快步走向船尾最大的那间厢房。
就在这时,一个黑影向我逼近。
一张口一股酒气,“你就这么贱?五百两就能包一晚上?”
江风吹在脸上像是啪啪在打我的脸。
我淡漠地张口:“顾大人说错了,我和他们是二八分,一百两就能包一晚上,最低的时候五十两就可以。”
2
顾清尘一巴掌扇到我脸上。
“苏璃月,你真够贱的,你以为改了名化了妆我就不认识你了吗?”
“明明你衣食无忧,为什么这么喜欢作贱自己?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嘴脸真让我恶心。”
别说他恶心。
连我都无数次地恶心厌弃这样的自己。
每次事后,我把自己泡在桶中。
一直搓,直到搓得皮肤泛红才罢休。
以前我确实衣食无忧。
父亲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。
每年贵人们的打赏比他的俸禄还高。
可自从父亲出事,树倒猢狲散。
我要养两个孩子,还要支付父亲高昂的药费。
早已变卖家产,入不敷出。
我捂住脸,将嘴中的血沫连同我的眼泪一起咽了下去。
“您说完了吗?说完了请让让,客人还等着我呢。”
顾清尘一时语顿,“你……你父亲知道你在做这些脏事吗?”
我回一句,“知道怎样?不知
道又怎样?都与你无关。”
见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,他气得拂袖而去。
夜晚的江风真够冷的,吹在身上,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我理了理乱了的头发,快步走向船尾。
一夜过后。
我换上粗布麻衣,拖着酸痛不堪地身子走下码头。
人群中突然冲过来一个壮硕的女人。
她一手揪住刘员外的耳朵,一手指着我说:“说,你昨晚是不是和这个骚狐狸鬼混?”
刘员外怯怯地看一眼妇人,低声哀求道:“夫人,息怒,我只是和她喝了点酒,真的什么都没干。”
“你花五百两银子,只是为了吃菜喝酒?你把我当傻子吗?”
彪悍的妇人几个巴掌下去把刘员外打得连连告饶。
她又直接冲上来,将我掀翻在地,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。
“今天你要不把五百两银票交出来,我打死你这个只会勾引人的骚狐狸。”
我死死攥住荷包,任凭悍妇把我打得鼻青脸肿。
全家人的性命都在荷包上拴着,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她?
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。
全都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。
“打,往死里打,叫她把脏钱都吐出来。”
“都怪这些狐媚子,用下三滥的手段让男人丢了魂,上赶着给她们送银子。”
“对,打死她都是轻的。”
这样的事情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重演一次。
我早已看惯了众人讥笑嘲讽的脸,听够了诋毁谩骂的话。
麻木得不带一丝情绪。
悍妇在众人的教唆声中胆子越来越大。
她掏出一把匕首,恶狠狠地说道:“今日你不交出银票,我就把你的脸划烂,我看你还拿什么来勾引人。”
眼见匕首就要戳下来的时候。
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匕首,“你胆敢当街行凶,不怕我把你交到衙门吗?”
悍妇愣了一下,随即嗤笑道:“这贱人的姘头不少,敢为她出头的,你可是头一个。”
李大人大喝一声:“大胆,你敢诽谤新科状元?”
顾清尘脸上染上怒意,“还不快滚。”
悍妇忌惮地看了一眼顾清尘。
对着我啐了一口才起身离开,“呸,不要脸的骚货,你要再敢勾引我相公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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