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绑定交换系统后,我和养女交换了生命全文

沈清舒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叶晖带走了我的遗物,将我的骨灰安葬在我自己选择的墓地。他替我擦拭着墓碑:“我在你旁边买了块墓地,等我死后,还能和你做邻居。”我气他年纪轻轻就想着死后的事,又觉得自己一个灵魂实在没资格教育活着的人。作为灵魂的好处很多——我不必困在轮椅上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能看各种颜色的花。虽然没人听见我的话,但我终于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了。我感受到了活着时从未有过的自由,日子过得不错。如果沈家人没出现在我墓前,就更不错了。叶晖遵守承诺没告诉他们地址,但沈明川还是查到了。我没想到他们会来——毕竟我活着时,他们几乎没看过我几眼。不过高傲的沈明川站在墓前说对不起,还是让人觉得很惊奇的。但次数多了,也会觉得无聊。“我活着时不认真对我,我死后对着我的坟墓道歉,指望...

主角:沈清舒余渺渺   更新:2025-04-29 13:3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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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舒余渺渺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绑定交换系统后,我和养女交换了生命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沈清舒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叶晖带走了我的遗物,将我的骨灰安葬在我自己选择的墓地。他替我擦拭着墓碑:“我在你旁边买了块墓地,等我死后,还能和你做邻居。”我气他年纪轻轻就想着死后的事,又觉得自己一个灵魂实在没资格教育活着的人。作为灵魂的好处很多——我不必困在轮椅上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能看各种颜色的花。虽然没人听见我的话,但我终于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了。我感受到了活着时从未有过的自由,日子过得不错。如果沈家人没出现在我墓前,就更不错了。叶晖遵守承诺没告诉他们地址,但沈明川还是查到了。我没想到他们会来——毕竟我活着时,他们几乎没看过我几眼。不过高傲的沈明川站在墓前说对不起,还是让人觉得很惊奇的。但次数多了,也会觉得无聊。“我活着时不认真对我,我死后对着我的坟墓道歉,指望...

《绑定交换系统后,我和养女交换了生命全文》精彩片段

叶晖带走了我的遗物,将我的骨灰安葬在我自己选择的墓地。

他替我擦拭着墓碑:“我在你旁边买了块墓地,等我死后,还能和你做邻居。”

我气他年纪轻轻就想着死后的事,又觉得自己一个灵魂实在没资格教育活着的人。

作为灵魂的好处很多——我不必困在轮椅上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能看各种颜色的花。

虽然没人听见我的话,但我终于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了。

我感受到了活着时从未有过的自由,日子过得不错。

如果沈家人没出现在我墓前,就更不错了。

叶晖遵守承诺没告诉他们地址,但沈明川还是查到了。

我没想到他们会来——毕竟我活着时,他们几乎没看过我几眼。

不过高傲的沈明川站在墓前说对不起,还是让人觉得很惊奇的。

但次数多了,也会觉得无聊。

“我活着时不认真对我,我死后对着我的坟墓道歉,指望谁原谅呢?”

我背过身打哈欠。

比起他,我更愿意见沈云归和沈砚。

沈云归每次都会给我烧不同的画,沈砚也会唱不同的歌。

只是他们总在墓前一站一整天,有些烦人。

叶晖每次撞见沈家人就是一顿讽刺:“她活着时你们不闻不问,死了倒来打扰?

真不明白你们哪来的脸。”

可能是被骂得多了,沈家人很久没出现。

直到沈明川和沈云归再次到来,我才知道沈砚自杀了。

沈云归用满是烧伤的手擦拭我的墓碑:“小砚小时候总跟在你身后,对你的感情比对我深多了。”

“是我逼他远离你,我害了他,也害了你。”

沈明川站在旁边:“是爸爸的错,一心顾着沈家面子,却不知道没有你,我连掌控沈家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
“爸爸让别人顶替你的身份,逼你哥哥和弟弟远离你,是爸爸害死了你。”

“我向外界承认了罪行,公布了你的身份。

你哥哥烧了画室,手废了;你弟弟还在ICU……我这个父亲,亲手把孩子逼到这地步。”

“清舒,爸爸知道错了,下辈子,你还愿意做我的女儿吗?”

沈云归冷冷开口:“你配吗?

我们都不配。”

“她值得更好的家人,下辈子离我们远点吧。”

我看着沈明川斑白的头发和沈云归伤痕累累的双手,忽然想起小时候追着我喊“姐姐”的团子。

我突然想起第一次使用交换系统时的心情。

我当初愿意用一切交换他们的健康,是希望他们幸福。

可如今,他们没得到幸福,我也失去了所有。

算了,就这样吧。

看着自己渐渐消散的身体,我终于释然。

下辈子,不要遇见就好了。


自那以后,我就明白了,我的哥哥弟弟,都已经是别人的了。

我变得安分守己,成了沈家的透明人。

偶尔出现在人前,就是记者采访父亲的时候。

那是父亲对我最温柔的时候。

他会轻拍着我的头,语气怜悯:“可怜的孩子,如果我没有收养你,你要怎么活下去啊?”

人人都赞叹沈明川作为一个资本家的仁善,觉得我这个身体残疾、无父无母的孤女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被沈家领养。

没有人知道,我才是沈家真正的女儿。

我就这样在沈家生活了十年,直到沈清舒二十岁生日。

哥哥送了她一幅亲手画的画,弟弟给她写了一首歌。

我躲在被子里,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,两只手都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。

明明那是我的生日啊。

唯一记得我生日的,是顶替了我身份的沈清舒。

她送了我一块小小的蛋糕,替我庆祝。

我机械地往嘴里塞着蛋糕,只尝到了无尽的苦涩。

突然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——沈清舒晕倒了。

一群人涌了进来,我被挤到角落。

我听到沈砚恶狠狠的声音:“肯定是你这个扫把星把晦气传给姐姐了!”

他们带着沈清舒去医院,我焦急地问系统怎么回事。

它告诉我,沈清舒得了骨癌。

怎么会这样?

我慌乱地滑落在地上,摸到了一块摔烂的蛋糕。

我想起沈清舒那句“生日快乐”,对系统说:“我要跟沈清舒交换生命。”

这句话说完,我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——我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交换的了。

这如蝼蚁般被人嫌弃轻贱的一生,终于要结束了。

眼看着要死了,那些早已沉寂的痴心妄想又活跃了起来。

我想被父亲承认我是他的女儿;想去哥哥的画室让他画下一幅画;想去弟弟的演唱会听一听他亲手写的歌。

他们回来时已是半夜。

看到等在客厅的我,沈砚心中的郁气像是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。

他对我拳打脚踢,骂我是灾星。

我被打在地上动弹不得,听到父亲说“别打死了”。

我想安慰他,“你的姐姐很快就没事了”,可我是个哑巴,我什么都说不出来,就连挨打也是安静的。

等沈砚终于打累了,我那梗在喉咙里的几个愿望也不敢再说出口。

只能遍体鳞伤地爬回储物间,又被门槛绊了一下。

不过我每天都是这么爬进爬出的——自从原本的房间让给沈清舒后,我就住进了轮椅无法顺利通过的储物间。

我被沈云归锁在房间。

“知道自己晦气,就别再出来冲撞别人了,你也不想再挨一顿打吧。”

我在角落里缩成一团,想借着冰冷的地板缓解骨头缝的疼痛。

可是没有用,太痛了,痛得我恨不能立刻死去。

我痛到昏死过去。

醒来时,沈清舒回来了,她摸着我身上的伤,跟我说对不起。

她似乎总在跟我说对不起,也只有她会跟我说对不起。

我拿起一旁的沟通板,想问问她我要死了,她能不能替我在沈云归和沈砚面前求求情。

却被进来找沈清舒的沈云归打断。

“就算清舒只是误诊,也不能证明你就是无辜的。”

“你以后离清舒远点。”


简单的一句话引来了沈明川的暴怒。

他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,力道大得让我从轮椅上摔了下来。

“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,以为你随便耍耍心机,我就会被你蒙蔽?”

“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——沈家只有一个女儿,哪个健康、哪个对我有利,哪个就是我的女儿!”

“你别觉得不甘心,谁让你是个废物呢。”

“你要是再耍这些小心思,别怪我让你滚出沈家。”

其实早已清楚他的想法,但再次亲耳听到这席话,我还是觉得心痛。

那个让我骑在肩上、说我是他唯一小公主的父亲,仿佛只是我的幻觉。

身体越来越痛,我狼狈地回到房间。

我坐在地上,找出了藏起来的面包和之前存下的食物——大部分早已变质,吃在嘴里是黏腻发霉的味道。

但我顾不得这些,努力吞咽着。

面包太干,有些咽不下去。

我梗着脖子、拼命捶打胸口也要把它吞下去——都要死了,总要做个饱死鬼。

我像一个饿到极致终于有机会饱餐一顿的乞丐,拼命往胃里填塞着东西。

直到一股咸腥味涌上喉咙——似乎是鲜血。

但我仍不甘心,面包混着血液又吞入腹中。

胃里、喉咙里,甚至骨头缝里,都像是被刀片刮着,痛得我直不起身。

我没了力气,躺倒在地板上。

回顾我这短暂的一生,苍白得可怜。

我能想到的最快乐的时光在十岁前,那时的我能跑能跳,能发出动听的声音,能看清世界的色彩;那时的我还是沈清舒,还被所有人爱着。

十岁后,我成了不被承认身份的孤儿,拖累家人的残废。

想到这里,我对着脑海中的系统大喊大叫:“都怪你!

你为什么要绑定我?

我失去太多了,连名字都是别人的了。”

“为什么?

为什么我失去了一切,他们却连我的身份都不愿意承认?

“一个健康的、拿得出手的沈家大小姐就那么重要,重要到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我!”

良久,系统终于开口。

一向冷静的机械音,竟让我听出了几分同情:“其他人都会用我交换财富、青春、美貌……只有你选择用我交换他人的健康。”

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“我的数据库告诉我,是因为爱。”

“可他们值得你爱吗?”

我没想到系统会问我这样的问题。

我想说当然不值得。

只是在我做出选择的时候,就没有了后悔的余地。

经历了这么多冷待与伤害,早点离开这个世界或许是一种幸运。

我也早就不爱他们了,只剩下恨——恨我都要死了,还是只能顶着别人的名字。

他们都会记得沈清舒,记得漂亮优秀的沈家大小姐,但是没有人会记得我了。

我还是忍不住落了最后一滴泪,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

“咔嚓——”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,忍不住一动。

惊讶地发现自己在身体上方飘动——原来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吗?

又是“咔嚓”一声。

我顾不上研究自己半透明的身体,往门外看去——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……
“用不着。”

叶晖闯了进来,“她的后事由我来处理。”
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
沈砚跳起来,挥拳就要揍向叶晖。

叶晖拿出手机:“这是她自己的决定。”

上面是我临死前发给他的消息,请他安葬我,不必告诉沈家人我埋在哪里。

我以为沈家死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孤儿,他带走我应当很容易。

但沈砚一把打开叶晖的手机。

“她是我姐!

是我沈家的人!凭什么被你带走?”

说着便冲过去和叶晖扭打在一起。

“住手!”

沈明川怒道。

沈砚碍于沈明川的威严停了手,却被叶晖一拳打在脸上。

沈明川制止了气愤的沈砚,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晖:“叶先生,你一个外人,没资格安葬沈家的女儿,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。”

“是吗?”

叶晖冷笑,“你们沈家从未承认过她,她活着时,你们不让她做回沈清舒。”

“如今她死了,麻烦高抬贵手,让她安心做余渺渺。”

沈家人无言以对。

“麻烦带我去她房间,我想整理遗物。”

“我带你去。”

沈清舒站了出来。

叶晖跟着沈清舒进到我的储物间,其他人亦步亦趋。

他看着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:“沈家家大业大,连个好点的房间都腾不出?”

沈云归和沈砚看着拥挤潮湿的空间,眼中第一次闪过愧疚。

明明住在同一屋檐下,怎么一次也没想过给她换个房间?

至少要有一扇窗户,至少别有道门槛。

沈砚看着叶晖从枕头下拿出那只手镯。

上面全是裂纹,裂缝间凝固着胶水,还可以看见点点血迹。

他心底一痛,冲过去将手镯抢在手里,红着眼嘶吼:“滚!

谁准你碰的!

这是我送给姐姐的。”

“她最喜欢了,她说会珍藏一辈子!”

叶晖平静道:“可你把它扔了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?

她是我姐姐!

我犯再多错,她都会原谅我……可她已经死了。”

叶晖声音渐冷。

“你够了。”

沈云归看着攥着手镯流泪的沈砚,警告叶晖,“你这么刺激他有意思吗?”

“两句话而已就受刺激了?”

叶晖不屑,“不知道她在这种刺激下过了多少年。”

“叶先生,”沈云归深吸一口气,“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。”

“可她不是沈家人,是你们亲手放弃了她。”

叶晖看了一眼沈清舒:“她曾说你是沈家唯一对她好的人,可明明是你占了她的位置。”

沈清舒满眼悲伤:“是她太傻了。”

“我占了她的身份,享受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,不过偶尔给她送点吃的、听她说话,她就记着我的好。”

说着,她泪水滑落,“我拼命扮演沈清舒,可真正的沈清舒,早在十年前就被我们杀死了。”

叶晖别过脸,继续整理遗物。

他很快收拾完,要走时却被沈云归拦下:“把东西放下,不然沈家不会放过你。”

“两年前你们就是这么威胁我的。”

叶晖坦然看向沈云归,“如今我只后悔没在两年前带她走。”

我看清了他脸上的后悔——18岁那年,他在门口等我,却被沈云归发现。

那时的沈云归像对垃圾一样骂我:“你个废物,在哪里都是累赘,怎么敢相信有人会真心对你?”

我为了不拖累他放弃出逃,如今他却为我寸步不让。

“我知道你们沈家人高高在上,捏死我这种下等人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。”

“但她选择了我,我就不会放弃她,除非我死了。”

我在旁又急又气。

原以为我死后沈家会像丢累赘一样随意处置我,没想到他们却不肯放我走,还威胁叶晖!我担心自己连累了叶晖。

好在沈明川发话了:“让他走。”


又是这句话。

我害怕极了这句话。

我第一次听见这句话,是沈清舒刚来沈家没多久。

那时候的我还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父亲不会真的狠下心放弃我。

我恨她抢走了我的身份,用东西将她砸得头破血流,嘶吼着让她滚。

而一向疼爱我的哥哥将我锁在房间里。

“你还没认清吗?

你再也不是什么沈家大小姐,你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。”

“从此以后,你给我离清舒远点,离我们都远一点。”

我不记得被关了多久,只记得我看不见光也听不见声音,手指在门上抓出一道道血痕。

自那以后我就很乖了。

沈云归发现了关禁闭能让我听话,所以后来只要我离沈清舒近一些,他就会把我关起来。

所以我害怕极了这句话。

但我都要死了,我想。

我颤抖着,还是鼓起勇气在沟通板上写下:“哥哥,你可以给我画一幅画吗?”

可能是被那两个字冒犯,沈云归的语气愈发冷了。

“你一个瞎子,我给你画了,你能看见吗?

还有,谁是你哥哥?”

我被他说得低下头去,想让叶晖带我走。

叶晖却按着我的肩膀。

“你知不知道她……”他的话音未落,我听到了皮肉撞击的声音。
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

她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,带她滚出这里!”

我焦急地四处张望,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。

沈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:“哥,别打了,你那手还要拿画笔呢。”

叶晖被打了!

我慌乱地在轮椅上挣扎起身,瞬间跌落在地。

叶晖将我扶起来:“别怕,我没事。”

见我们亲近的样子,沈砚嗤笑一声:“余渺渺,你可真是自甘下贱,跟这种下等人混在一起。”

“不过也是,你这样的废物。”

他叫我余渺渺,沈云归和沈清舒谁也没觉得有问题。

可能重要的从来都是“沈清舒”这个名字,谁顶着这个名字,谁就可以拥有沈家人的爱。

而我是余渺渺,多余又渺小,在沈家人眼里,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
我让叶晖带我走,那些愿望注定得不到实现。

可他仍不死心,又将目标转向沈砚:“你下次演唱会是什么时候?”

“怎么?

你要来?

还是这个残废要来?”

“她一个残废来我的演唱会,是想被踩死吗?”

我死心了,流着泪祈求叶晖带我离开。

比起那些不可能实现的愿望,或许买到一个合我心意的墓地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
不然我不知道,在我死后,沈家人会将我放在哪里。

可能会为了良好的形象将我葬在环境优美的地方,或许我的墓前也会是父亲接受采访的地点;也可能因为终于丢掉了一个累赘,像丢垃圾一样随便把我丢在某处。

好在我买到了一个可以闻得见花香的墓地。

叶晖说我的墓地周围种满了百合,我很开心——我还记得百合长什么样子。

沈云归曾经因为我喜欢,在家里种了一大片百合。

虽然后来被他亲手拔掉了,但我始终记得这种花的样子和味道。

这种花,让我觉得至少我曾经是被爱着的。

就算他们爱的只是“沈清舒”这个名字。

买完墓地后,叶晖送我回了家。

父亲难得没有半夜才回来,他也没有难为叶晖,只是在叶晖走后警告我:“你要出去,可以找家里的佣人,不要找那些心怀鬼胎的人。”

我在沟通板上写下:“叶晖不是心怀鬼胎。”

他却不耐烦:“行了,我懒得看。”

“你觉得无聊,我可以安排人带你出去。”

“你安分一点,别给我添麻烦,你的要求我可以尽量满足。”

我又写:“我想要你恢复我的身份,也可以满足吗?”

看到这话,沈明川扇了我一耳光。

“什么身份?

我告诉过你,你就是我沈家收养的一个孤儿!”

“真是个贱骨头!

我本来听说最近那两个小子对你过分了些,想补偿你,如今看来,都是你活该!”

我顾不上擦去嘴角的血迹,仍坚持写道:“如果我要死了呢?

爸爸,我要死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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